《台灣胃在歐洲・之26》

那時我們在還在找房地獄時,班上有一位男同學就傳訊給我,說他可以當我們的保證人,只是因為封城,他可能來不了Rennes,需要遠距處理文件。那時侯我們都還在上網課,大家差不多都算網友而己,只透過電腦螢幕見過幾面,誰是誰都搞不清楚,但是我心裡一直很感激這位伸出援手的同學。

後來才知道他大概是班上最年長的同學,之前是飛幻象的空軍,最近才退役回到法國定居,他總是很熱心的處理班級事務,也邀請我們三個外國人到他家作客。
他在班上總是說他是某科技公司的業務,到了他家看到他家裡有一些產品展示,他才坦誠自己所任職的科技公司是一家上市集團公司,而且他爸爸就是集團老闆,他根本是為了回來接家業才去唸EMBA的,才不是什麼業務他是一位小開,噢不,是老開。
老開先帶我們去住在 Saint Malo的一位同學家喝了兩杯,然後再帶我們去他家吃中餐,餐前酒就拿出了整塊鵝肝宴請我們,還放在鵝狀盤子裡讓鵝看著自己的肚子。這天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法國餐的酒精威力,就是飯後差點醉倒在廁所,後來同學說帶我們去海邊吹個風解酒時我還在差點吐在他車上這樣⋯⋯


老開同學帥氣的做菜背影。


疫情下一月寒冷的冬天,海邊的賭場和大型飯店都是停業中,海灘上有與孩子踢著足球盡情奔跑的人們,我第一次看到逆著風懸停的鳥,這些場景都那麼的陰鬱卻又目眩神迷。
📍 Rennes, Fr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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