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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怒發電,與惡共存,Mad E。

結果我還是趕快找了心理諮商。 本來想說可能再幾個月後就要回台灣了先撐一下回去再說。但其實情緒一直累積在心裡。上個月有幾天是重憂鬱癱在床上起不來沒什麼吃也沒什麼睡,覺得這世界好邪惡,我怎麼會在這裡。接著是看什麼都很不爽很不順眼,跟阿波吵的很兇,他說我發颷的樣子真是太可怕了根本是一種家暴。然後我再自己撐了幾天,跟阿波吵分手然後又和好,講電話的時侯,他問我為什麼在哭,我說我不知道。直到有一刻躺在床上的時侯我發現明明沒什麼事,我卻默默的掉眼淚,才理解到我大概很需要協助,畢竟在這個正站在人生十字路口的重要時刻,我不應該再放任自己失能了。 台灣最棒的地方就是效率,隨便估狗一下遠距諮商填了個表單,馬上就收到安排好的24小時之後的諮商時段。而且還留了諮商師的 Line 讓我直接聯繫,我先傳了新聞連結跟諮商師說最近最大的難關就是這個,我的問題也比較複雜,諮商師在諮商前就先花時間瞭解了一下狀況,所以我們沒有花時間在一些「妳為什麼想來諮商」這樣的基礎問題上。 一開始,諮商師就先說,這三四年來妳辛苦了。我跟諮商師說我發現自己被憤怒淹没了,沒辦法好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波及到身邊的人。她說憤怒是難免的,但這些憤怒也未必全然都是壞事,就像我的戰鬥力都是由憤怒而來,這些不公平和不正義,都是驅動我行動的力量。所以要好好的保存這些憤怒,用在對的地方,也就是用在戰場上就好,所以要時時提醒自己不需要將憤怒用在身邊的人身上。 我再談到了沒辦法消化對方給我的惡意,小三對我做的所有的事情的惡意,她在開庭的時侯對我的仇視瞪我的眼神,那是我這一輩子都沒接受過的眼神。法官在判決書上的蓄意及目的性,她可以輕判做結,我無異會是要再走上訴過程,但她卻讓判決變成新聞,讓我們的案子和名字都攤在陽光下,她達到了廣傳理念的目的,聽者閱者卻無法瞭解實情。這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惡意。 諮商師問我打官司的初衷是什麼,尤其是我已經有心理準備拿不到賠償,那麼我為什麼堅持走這條路。我說我可能是想堅持自己的信念吧,我覺得為善是人生處事原則,而小三卻用如此的惡意對待我,我想證明邪不勝正。我覺得很辛苦,尤其在這世界上要不做婊子實在比做婊子還難太多了,我一直在走困難的路,可是我沒辦法妥協不能放棄信念,因為沒有了信念,我將會失去做人的準則,不知道如何繼續生存在這個世界上。 諮商師說,先去瞭解惡魔,不用去同理,但是先尊重和瞭解惡魔。保持能量,為自己發聲。 全

我們都在司法的史丹佛監獄實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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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也許有一天,我們都會違背自己的初心。 史丹佛監獄實驗(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是1971年由美國心理學家 Philip Zimbardo 進行的一項關於人類對囚禁的反應以及囚禁對監獄中權威者和被監管者行為影響的心理學研究。充當看守和囚犯的都是大學生志願者。 在實驗中,囚犯和看守很快就適應自己的角色,危險與傷害也越來越嚴重。三分之一的看守被認為顯示出「真正的」虐待狂傾向,許多囚犯在心理上受到創傷,有兩人不得不提前退出實驗。最後,Zimbardo 因為這個研究中日益泛濫的反社會行為而受到警告,提前終止整個實驗。 (來源: Wikipedia ) 吳佳樺法官在 2013 年 12 月出版的軍法專刊 (第59卷 第6期) 中發表了一篇論著,題為「 司法與不信任:論法官全面評核制度 」,探討法官全面評核的必要性,部份節錄如下深藍色字體,我已儘量整段截取避免斷章取義,但是 底線是我個人跟流行畫的 : 美國全國州法院國家中心( the National Center for State Courts) 榮譽主席 Roger K. Warren法官指出,「責任」係民主國家最基本且最重要的理念,亦係法治主義的重要內涵,要求統治者必須對被統治者負責,以防止政府的恣意,故所有政府機關、部門及行使政府權力之人,均藉由一定的機制與法律程序對人民,司法、法院及法官亦無例外,必須就其執行之法律對人民負責。 司法責任為法治國家的基本原則,且與「人民對於司法的信賴 」及「司法的正當性」息息相關, 欲使人民信賴司法、肯認司法的正當性,就必須使司法負有某種責任 。 「決定責任」是在確保法官對其所做成的判決負責,例如透過上級審審查下級審法官所做成的判決。Brody教授說明,在法官做成的判決違背判決先例時,可透過審級制度使法官負責,當法官故意違背判決先例,州憲法則應提供免職或懲戒法官的管道;但當法官做成的判決是合理且依據判決先例,要求法官對其所做成的不受歡迎判決負責,將充滿危險,且可能因為濫用決定責任而危及司法的獨立性。 Brody 教授認為, 法官之所以必須為其行為責任負責,理由在於法官所為嚴重侵害司法體系健全及公正性的行為,極有可能降低大眾對於司法的信任 。 法官仍應為其判決的過程 (process of adjudication) 對大眾負責,包括司法判決應適時做成

雜一 —— 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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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eet Baby by Macy Gray Macy Gray 二月在克里夫蘭的 NBA超級盃演唱國歌,招來了正反兩極的回應。喜歡 Macy Gray與否是種個人選擇,你可以不用像我一樣喜歡她唐老鴨般的歌聲。 只是我以為善或惡不是一種選擇,往善走,是這個社會一直教導我的事。直到我循規蹈矩的人生被惡摧毀。 安娜是學校的職員,她離開了東部的家鄉,在法國東邊的城市工作與生活。前幾天我們聊起如何在異鄉交到朋友,她才說她是虔誠的基督徒,都會上教堂認識教友,她也積極希望能找到虔誠的教友做伴侶。 「不過因為婚後才能有性行為,所以基督徒都非常早就結婚了,我身邊很少有單身的男性。」安娜說。 我感到非常驚訝,尤其她說她試圖跟幾個教友約會,但總是無寂而終,而朋友總是跟她說應該是她守貞的關係。 我問她,如果婚後才能有性行為,而妳發現了妳和先生在性方面的感受不一致該怎麼辦?身為基督徒,妳也不能離婚對嗎? 「這真是一個好問題,我從沒想過。」安娜說。 她的神沒有教導她該如何面對這些聖經以外的問題,我的信念也沒有告訴我如何面對惡。 當罪犯跟妳談論倫理與道德的時侯該怎麼做?當法院曲解法條的時侯,應該怎麼做?沒有人想像過這樣的場景,沒有人教過我。 我在網路上查看相關的評論,收到了好多好多陌生人的打氣和安慰,親友們、甚至前夫都表示對我的支持,但是我還是覺得非常無助和孤單。 「我什麼也沒做,我只是結了婚,就因為她想要我的男人,就可以這樣的對待我,然後司法說她無罪。我不認得這個世界,我不知道接下來該用什麼信念面對這個世界。」我哭著跟電話那頭的他說。 「任何人都無法感同身受發生在你身上的事, 你的痛楚,只能靠時間慢慢走出來。」 一個陌生網友對我說。 而我也知道無論他多努力,也無法完全理解我的感受。 我好像待在一個深沈黑暗,但是又充滿雜音的海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