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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配之路・之20》再次論述環境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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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荷語課新學期第二次上課,我發現班上同學都好拼啊~ 之前報名零級初學者的荷語班時,學校說每一級都有80,120和180小時共三種不同強度的課程,課本內容都一樣,差別只在節奏快慢。當時學校建議我報名80小時密集班,但因為時間上無法配合,我選擇了120小時的班級。 開始上課後,我發現班上同學們可能是因為第一次接觸荷語,而且還有一半同學沒有學過母語以外的語言,所以大家有點像誤闖叢林的小白兔時不時迷失迷失的這樣。 初級考試過後要再報名進一階的課程時,我覺得120小時的課節奏有點鬆散於是報了80小時的。第一次上課時就覺得氣氛大不相同,今天第二次上課,我覺得好像進入了什麼資優保證班,所有同學含老師都精力充沛幹勁十足這樣。 坐在我右邊的女同學剛好是波蘭人,她是個歌唱老師也同時是個歌手(及正妹),我還介紹了我們最常聽的波蘭女歌手的資訊給她。 左邊的女同學則是法國來的建築師,而且她男友居然是中比混血。我問她為什麼選擇住在布魯塞爾,她說覺得布魯塞爾比較多元有趣,可以認識各國來的人,她正在找指導教授想唸個博士,找不到的話她打算唸第二個碩士。她問起我的外配人生,還安慰我說她剛到布魯塞爾時也是一樣不太適應,一定會慢慢變好的。 之前那班同學在休息時間時,都去抽煙或是抱怨荷蘭文。但是這班的同學休息時都在把握零碎時間吃東西填肚子或是讀點書什麼的。來上課背著課本和筆記本及文具等等的已經很重了,居然還好幾個同學身上都還備有一些磚塊書隨時抓時間閱讀,法國女同學還一邊在她的磚塊書上畫重點,連老師在等我們抄黑板的時間都隨手翻起同學的磚塊書,一邊津津有味的讀了起來。 看到大家這個樣子我決定減少掛網認真唸書,接觸優秀的人和優秀的環境真的很重要 (重申),在網路世界也是一樣的 (補充)。

《外配之路・之19》兼任外交小尖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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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主題《玫瑰,玫瑰,我眼中的玫瑰》 有一次在波的朋友聚會中認識了一個跟他交情不深的德籍俄國女同事莎莎,之後莎莎常常傳訊給我還熱情邀約我出去玩,她說這週末她的朋友在美術館做導覽,邀請我一起去海濱小鎮看美術展。 館內大廳有兩座好巨大的孔雀標本。 波想宅在家,於是我就一個人去赴約了,抵達小鎮火車站才發現有一大群約20人左右的新朋友讓我社恐輕微發作,到了美術館也才發現展覽是我唸書時最討厭畫的靜物畫哈哈哈哈哈我應該確認一下行程內容的救命 浩浩蕩蕩的一群新朋友~ 但是展覽主角畫家 James Ensor 貌似滿喜歡東方文化的,常常描繪日本浮士繪及中式花瓶等物件,結果我被導覽朋友點名插花講解了一下日本浮士繪,後來她還建議我可以去應徵導覽工作,我想大概可以主講東方文化畢竟我的臉很有說服力,面試時刷臉就能過了比QR code還有效,長這麼大終於有機會靠臉吃飯了啊啊啊。 讓我被cue去當導覽的畫作。 居然有一幅 Rene Margritte 的畫作~ 看完展大家又移去小館吃東西,大家東一句西一句的問我台灣的相關資訊,一開始先是氣候和人口數量這種基礎題,有一位義大利女生聽到台灣跟比利時土地差不多大,人口卻有兩倍時超級吃驚的。接著不免開始聊起了晶片和政治及歷史,還有國際關係和戰略地位等等。雖然我小時侯被迫學了中國史但還好在 從歐媒看台灣 (公開社團) 翻譯新聞時有趁機好好瞭解台灣歷史,於是差不多簡短了發表了一個演說這樣。 :那為什麼中國聲稱,依據歷史來看,台灣就是中國的一部份呢? :中國只有短暫的治理過台灣喔,比起荷蘭和日本的殖民期間都還短。日本投降後,台灣島變成三不管地帶,所以內戰失敗後,國民政府流亡到台灣。而且如果要用歷史來追溯的話,法國和荷蘭也可以聲稱比利時是他們的一部份,或是你們乾脆全都是羅馬帝國的一部份啊~根本沒道理嘛~ :(頻頻點頭) 真的耶~ :而且2300萬真的很多人欵! 義大利小姐仍然為我們的人口數量吃驚中 ,不過其實不管人口多寡,我想,民主的意見都是至關重要的。

《外配之路・之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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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夜,台灣長假開始的第一天,是我的荷語期末考。 隔天,也就是除夕夜則是結業日,這天不用上課,老師會輪流與每個同學會談告知成績結果,通過考試的話可以領取證書並且報名下一階的課程,沒通過的話則只好重修,老師提議大家可以在完成報名後小聚一下。 班上那個右腳裝著義肢,只有52公斤的巴勒斯坦同學說他可以帶家鄉甜點來,我說那我準備一點台灣茶,老師則帶了荷蘭經典甜死人餅乾來,也買了與「中文」同名的橘子Mandarin,她說:「We only eat mandarin, but Evie eats mandarin and also speaks mandarin.」 這是一種叫Basbosa的甜點,是巴勒斯坦同學親手做的,他一邊跟我說他如何喜歡料理,一邊播放手機裡他做料理的影片給我看,影片的場景看起來不是住家,應該是個蔽護所。 我問他有沒有家人和他一起在布魯塞爾,他說沒有,他一個人在這裡已經四五年了,我想他應該是當初尋求醫療協助後就留在布魯塞爾的,那年他只有十八九歲。 「那你有回家過嗎?」 「沒有。」 「能回去嗎?」 「半年前拿到身份證後是可以出境比利時了,但是巴勒斯坦已經封邊境了,進去之後就出不來了。」 輪到我和老師會談時,老師發給我證書,說很開心有我這個學生。其實我也很開心遇到這麼好的老師,我拿出預藏在包包裡的小紙糰,一個我找不到盒子包裝只好用包裝紙裹起來的小禮物,是我自己手工做的耳環,紅色的礦石一定很搭她的棕色及肩捲髮,老師眼睛亮亮的說很喜歡一定會常常戴,並擁抱了我一下。 我還真的做了不少漂亮的東西出來呢,有心創造美好就有希望。我一邊吃著一位難民無私與我們分享的手作甜點,一邊覺得這個年一定會很燦爛。